“有三名弟子被扣下, 说沈长老什么时候过去,他什么时候放人。”霍洵面色沉着道。

一瞧就知道是海长钰的手比。

沈越山把字简反过来又倒过去看了会儿,除了这行字没有别的名堂, 没有暗藏玄机,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邀请。

忽然一只长臂从背后伸来,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一把夺走了沈越山手中的字简。

沈越山微微回首侧目, 不知何时容荒站到了他的身后,神情阴沉两指轻轻一碾瞬间让字简成了灰烬,语气森冷:“迟早把这条鱼剐成鱼脍喂狗。”

显然对频频出现,惦记沈越山的海长钰格外厌恶。

“侄儿你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咱别动手。”屈行一看着字简化成一小撮灰掉在地上,怕容荒搞迁怒。

沈越山扫了眼身旁的空位,示意容荒坐下, 随后他问霍洵:“被打伤的弟子,伤势是否严重?”

“都是些皮外轻伤,用药膏一涂就消了,倒是不曾有其他内伤暗伤。”霍洵如实道。

沈越山颔首道:“海长钰没有伤害他们的想法, 他只想引我过去,扣押在那里的人他不敢苛待, 不必着急。”

霍洵问:“沈长老不打算去鬼月城?”

沈越山道:“此人早前几个月就在人间有行动迹象,所行所作之事皆由旁人指使,我总共遇到过他两次,每一次都看似偶然,实则必然, 他背后的魔族不会这般蠢钝, 直接送来字简……”

他叹了声:“送字简的事,想必没有人指使他, 是他自己的主意,或许他背后的魔族还不知道,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