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山淡笑,轻声道:“他待我好,我自然乐意惯着他。”
容荒面上的笑意仿佛加深了许多,那双黑沉地双目里宛若多出了浓烈至极的热切,死死盯着他像是会勾人,更会烫人。
沈越山心头颤了颤,很快若无其事移开了目光。
嗯……
果然是病了。
心悸得越来越厉害,幸亏起身前有察觉最近心悸得太厉害的问题,让容荒给他拿了厚些的衣裳,只不过具体染上的是什么病他也不太清楚。
不过穿厚些总没错,如今秋风略带寒凉,又着了风雨带了些初冬刺骨的意味,厚些的衣裳既能御寒,也能遮盖脖间被容荒咬出的痕迹。
可沈越山忘了。
脖子上的痕迹可以用厚厚毛领盖住,耳朵上的咬痕却还存在,他本就肌肤病□□巧的耳垂在光下宛若能泛起珠光,薄薄一层似能透光,玲珑好看。
可这样好看精致的耳垂上却被吮出了一个极其鲜明的印子,耳尖也有一个小小的牙印,一瞧便知刚印上去不久。
尤其是耳垂上的印子,红到透紫,不像什么正经来路。
秦怀易也注意到了这点,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沉重,眼睛都快红到滴血了,尤其之后还听到沈越山耐心嘱咐照顾这些小弟子们,对容荒的宽容,那种嫉妒之意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那些曾经都是师兄对庚辰仙宗的情谊,如今却转嫁给了这偏远废物的无念宗!看看这些人,偌大宗门,居然没有一个禅悟剑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