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亲了!”
他一开口,声音还哑着,尾音还带着一丝震颤喘气的调子,就好像刚经历过不好的事。
沈越山也没自己会吐出这样的声音登时闭了嘴,莫名想起塔顶看到的那八幅春色图,耳根烫得厉害,虽然被亲了许多下他心中却未真的动怒。
只是……他不喜欢这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乍然他捂在容荒唇上的手不受控地抖了一下,掌心感受到一丝丝痒意,他不可置信看了眼容荒,容荒低笑一声,眸色晦暗的望着他,深深吸气用舌尖在他掌心继续带过点点濡湿。
却也知道收敛一擦即过,毕竟沈越山脸皮薄,刺激到位让人开窍就够了,再亲就要惹人真不高兴了。
“!”
“……”
顿了会儿,沈越山敛眸让心绪恢复平静,这才收手,“闹够了吗?别让我动真格。”他用容荒的衣摆擦手,语气冷淡:“什么都舔,脏不脏。”
“我又不是舔别人。”
容荒满不在乎去蹭沈越山肩窝,灼热的呼吸闹得他脖间发痒,似笑非笑道:“只要是你,哪里我都能舔。”
“……”沈越山一弹他眉心,“属狗的。”
他问:“那缕钻到你体内的鬼气,当真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容荒紧紧扣着沈越山,“区区一缕气息罢了,只是瞧见你和他靠得那么近,我很生气。”
沈越山:“……可我只许你亲近。”
“你方才……那样……”他缓声道:“我也没真的同你发脾气。”
否则就不只是咬一口,拔一把头发,随便打两拳的事了,动真格的容荒恐怕还得被一剑捅个窟窿。
沈越山只是瞧着病弱,神魂不大好,又不是真的弱到任人宰割,就算鬼月城是方外之地,他也有办法拿出自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