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随着神越靠近,云墨声音愈发嗲的委屈,虽然它原身长得好看,嗓子却一直不大好听,粗犷的嗲得令人头皮发麻。

显然小团子非常讨厌这个声音,听到之后立马皱起眉头一只手掐云墨耳朵,一只手就要去掰云墨的牙。

疼得嗷嗷叫。

“好了快松手。”

神越把容荒拎起来,解救云墨与水火,云墨爪子去捞了捞秃了一块毛的耳朵,紫水晶一样的眼睛里瞬间聚满了水雾,呜呜囔囔骂骂咧咧的跑开了。

“云墨平日最爱干净漂亮了。”看着云墨跑远,神越转手把小团子抱进怀里,容荒两只手乖乖搂住了神越脖子。

神越侧目就见容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新旧交替,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你父亲,但你并非我亲生,所以日后叫我义父便是。”

也不知容荒是听还是没听,小脸没什么表情,只往他脖颈衣领里钻,气息一下窜进来令神越有些忍俊不禁。

小团子好像在闻他身上的味道。

神越把容荒重新提了出来,领子也乱了,他抬手轻而易举制止住容荒要钻衣领的动作,“叫义父。”

钻不了衣领,容荒只能看着面前的人,眼底倒映出了一张眉眼隽冷殊色无双的面容,肤色格外的白,薄唇淡淡的粉,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瞧见脖颈皮下纤细青紫的血筋,修长脆弱,正如他刚刚忍不住靠近去嗅的味道,那股清冷如松雪般的香气。

他很喜欢。

无论是人,还是那个味道。

神越听到一声稚嫩的轻唤:“义父……”他和容荒对视,小团子眼神纯澈清冽,嫩生生的喊:“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