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上,玄凤就忍不住破口大骂,“太过分了,就算是义子也不能老是霸着神主不放,都第几回了,贱人!贱人!”

“义子?”赤凤哼笑,停顿了会儿,才慢悠悠道:“你瞧他那眼神,可瞧得出什么端倪?”

玄凤仔细回忆一番,“什么眼神,他不就凶了点,厉害点吗。”

赤凤嫌弃地看了眼玄凤,“哥哥,多吃点蔬菜吧,长脑子。”那眼神明晃晃像是要把神主吞了,傻子才看不出来。

……

与此同时。

穗子被神越甩回给了容荒。

神越神色淡漠,声线冷凝道:“抽神魂做珠子,亏你想得出来。方才当着他们面我不说你,现在没人,你融回去。”

“不。”容荒嗓音沉沉一笑,“你不和我交换信物,我就不和你去人间,我知道你想去人间。”

人间浊气加重,新天道还未彻底成为天道,神越不可能放置人间成为炼狱而视做不理,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

他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容荒,一切还要说回几天前,看完一堆话本杂书的容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成长起来了,他回到奉神塔,容荒见他第一面,说了第一句话就是,“神越,你不要找别人做道侣,也别找别人做丈夫,你找我吧。”

然后容荒就被神越吊在奉神塔顶上吹了三天风。

自此之后,容荒就好像开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窍穴,总跟着他走,奉神塔也关不住了……开始想方设法做起了所谓的‘定情信物’,非要和神越定一个名分,也死活不肯叫义父,天天神越长,神越短。

花样百出,叫神越格外头疼。

他想。

这可能是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