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熠没有再说话,一路上阖着眼。
—【二更】—
游熠一直在强忍着想要把许清烛给捞回家放在他腿上狠打她屁股的冲动。
真的,他从未这么想打过一个女生的屁股过,上次他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打屁股,还是打叔叔家的侄子。
那侄子可能是七八岁的样子,把他收藏的价值不菲的汽车模型都给扔进那小兔崽子撒完尿的马桶里了。
他虽说没有严重的洁癖,但也没有再要那些汽车模型的心情,满心火气无处发泄,就把熊孩子小兔崽子按在腿上给打得不轻。
他控制了力量,其实不重,到第二天也就好了,更或许到晚上睡前就好了,不过他那巴掌打在那小兔崽子屁股上的声却也很响亮,教训得小兔崽子再不敢在别人家胡作非为,让他很出气。
直至刚刚,他回到家里,第一看到鞋柜里她的鞋不见了,第二看到客厅墙上本该挂着的婚纱照不见了,第三看到茶几上的郁金香不见了。
接着,他看到地下室里的婚纱照不见了,她房门上的密码锁不见了,她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
他先是四肢百骸里的所有血液都褪去了,停住了流动,没了暖意,只有冰冷。
接着就很想把她捞怀里狠狠打她屁股。
他待她不薄吧?
小姑娘做事这么坚决这么狠心?
什么都不说,默默地清空属于她的一切,最后对他笑着来一句“我们去离婚吧”,就抹去了他们相处的所有回忆与记忆?
游熠忽道:“斌哥,靠边停车,麻烦你去帮我买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