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些她能听进去的温和的话说,让她先平静下来;让她不要生气,如果还是生气,再另找时间和他算账;让她不要担心,外面的人不会误会他们发生了什么;让她慢慢深呼吸,整理心情,一会儿拍戏最重要。
慢慢的,许清烛渐渐安下了心,心跳慢下来,恢复了平常。
随即,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左移开,离得远远的,抬头,再次向他伸手:“你把东西还我啊。”
游熠:“…………”
他真是能被她给气到折寿。
她竟然还想留着以后和别人用?
是不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他,再对他心软?
但他也不能再跟她计较这事了,她还要去工作。
游熠一脚踢走凳子,踢得凳子要摔没摔,不倒翁似的晃了又晃,他拿起她包递给她:“去工作吧。”
正好她对他伸着手,游熠把包挂在她手腕上:“今天带了个朋友过来,本来想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也来不及了,明天晚上吧。”
说着,游熠垂眼看到地上的帽子,他捡起来拍打了两下戴上,抖落着床上的棒球服外套穿上,双手插兜攥着十二生肖和小狐狸,凝眸看她。
她现在和进来时的样子差别不大,应该不会引人乱猜。
游熠耳朵被她揪得火辣辣的疼,一边忍怒,一边徐着声音对她说:“你不是一直想玩麻将么,正好安导说明天晚上会早收工,明天晚上陪你玩两圈。”
许清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