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徐远瞻充耳不闻,目光只在笼子里的雏鸟身上。
徐佑川不服气地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瞧那一点儿都沉不住气的暴躁背影,徐远瞻淡淡问道:“对老二,你怎么看?”
主人问话哪有真答的,管家在徐公馆待了几十年,早晓得何为生存之道。
“二公子还算听您的话,就如同这只雏鸟,始终在您手里,翻不了天。”
徐远瞻沉默片刻,暗叹了声,“可是老二空无本事,根本挑不起集团偌大的担子。”
他漆黑眼底划过冷意,“让他执掌集团,只怕不到一年,集团就该改姓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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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佑川气冲冲地从徐公馆离开,直接就去了裴家。
他愤然道:“老东西,半截埋土的人了还把着不放,舅,您赶紧给我出个主意!”
闻听经过,裴士元眼眸微眯,“看来你那位父亲,是还没对你三弟彻底失望啊。”
徐佑川蓦地跳脚:“那怎么办?绝对不能让老三再翻身过来!”
裴士元淡然笑笑,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魏韶,你岳丈和你老婆的两套房子住得还舒服吗?”
电话里传来年轻男人谦恭的语气,“多亏了裴总提携。”
“既如此,是该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魏韶是徐斯衍的亲信,只要他伪造出徐斯衍执掌集团期间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证据,届时裴士元便可以联合其他几位股东一起裁撤。
加上这半个月以来,徐斯衍一天都没在集团露过面,外界早已盛传徐三公子为情所困,终日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