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勉强止住哭泣,抽噎道:“二公子……历了劫,这……便要飞……飞升了……了罢?”

南岑遥笑道:“不错。”

木惜迟道:“我也想飞升。”

南岑遥一怔,温和道:“木公子,我无念境中奇珍异宝、法器兵刃,你若喜欢,尽可拿去。至于这飞升么,莫说本座,饶是我父也难以为你办到。”

木惜迟道:“奇珍异宝?”

南岑遥道:“不错。”

木惜迟道:“法器兵刃?”

南岑遥道:“正是!”

木惜迟:“哞——”

南岑遥一个趔趄,险些跌下席座。

木惜迟坐在地上旷日持久地放声大哭,直哭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个南之邈频摇头,一个南岑遥干瞪眼。两人皆暗暗叫苦。只有南壑殊施施然云淡风轻,像个局外人一般。南岑遥忍不住向他道:“他这个哭法,难免伤了根本。壑殊,你倒出个主意罢。”

南壑殊冷冷道:“大哥可知他为何哭泣?”

南岑遥道:“他三日前说过,他想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