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肉 身、元神、灵识、随身的神武等都被上神封印分散镇压,倘或一个极北,另一个就极南,也有极东和极西,总之永不能合而为一。”

“……”

“……”

南岑遥急道:“重阳,这究竟怎么回事?这素笺上的字实无殊异之处,你莫不是认错了罢?”

叶重阳道:“你看那‘钱’一字,右半边是个‘戔’字。先巫皇曾说‘兵多则残也,故从二戈。既从二戈,不如无戈。’便总是写为‘戋’。我看到这素笺的第一眼时,就觉得十分眼熟。只是我想不起来。一万年了……一万年前,我随侍在巫皇左右,他的笔迹,我大约很难认错。”

众人再看那“钱唯”的“钱”字,果如所言。

南岑遥又道:“但凡写字,一般都爱减省。连我也常如此的,这倒不稀奇。”

叶重阳道:“如若存了减省的心,合该一概如此。为什么那‘魚’字又肯好好地写了?必然写字的人并不图减省,之所以将‘戔’写作‘戋’,为的是有别的道理。”

南岑遥想了一回,无言以对。

众人一时缄默。不知是谁忽然吵嚷道:“也就是说,巫皇复活了?他老天拔力地活过来,是要寻仇么?”

听闻此语,大家“呀”的一声,不禁相顾骇然。

覃玉儿走上前道:“列位相公,可寻到狄公子了?”

维时大家都为巫皇现世的说法震撼不已,无人顾得上她。只有木惜迟向她道:“他的肉 身已遭蚕食,魂魄在这尊观音泥塑之内。现下也已十分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