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搂了木惜迟在怀里,亲了又亲。半晌方道:“叶掌门治好了我的眼睛。晚儿,今后我又能看得见你了。”
木惜迟乍忧乍喜,心里撑不住,不禁流下泪来。南明忙抚着他脸颊道:“晚儿,怎么了?为什么掉眼泪?”
木惜迟将脸埋在南明胸膛,轻轻摇摇头,闷声闷气道:“不为什么,就是思念明哥。”
南明听闻此言,方放下心来,柔声道:“我也日日夜夜思念着晚儿。”
木惜迟生恐南明跟着伤心,身子骨受不住,勉强收了眼泪,扶着南明坐在榻上。自己也挨着他坐了。
“明哥,你身上到底觉怎么样?我总怕那次的事后,你伤了根本。” 木惜迟一面说一面替南明揉着心口。
南明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晚儿放心,我很好,也未觉有不妥。”
木惜迟忽想起什么来,问道:“明哥,叶掌门替你治好眼睛后,可给你什么药了不曾?”
南明露出疑惑神色,道:“并没有什么药。”
木惜迟道:“奇了。”遂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又从项间取下悬着的一个小瓷瓶,笑道:“幸而带了来。喏,这是叶掌门给我的药,说是能固本培元,与你补身子最好了。”
南明也笑道:“既是叶掌门相赠,想必定是良药了。”
木惜迟便拔开瓷瓶上的翠玉塞子,弓起手掌,轻轻侧过瓶身,将里头的丹药倒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