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南壑殊亲自来开门,接过茶盘,侧身请木惜迟进屋。揶揄道:“今日贵足踏贱地,是何贵干?”

木惜迟不便直说来意,抿抿嘴儿,说道:“日前化凝的考覈落了第,奴才是公子的人,因害公子没脸,特来告罪。”

南壑殊听了这话,默了默,“谁又逞着你满口‘奴才’‘奴才’的?”

木惜迟撅了嘴:“人家可不就是奴才么?又蠢又脏,污了公子这么个洁净人……”

南壑殊道:“谁说这话,就该打嘴。”

木惜迟听如此,反不好再说。心里想着,可不就是你自己提的么,可又怎么打嘴呢?

作者有话说:

后儿见~

第75章

南壑殊拉了他贴近自己,“来,你想打便打,想撒气便撒气,别存在心里。”

这一句将木惜迟这些日子所有委屈一齐涌上来,忍着泪道:“我这样下等奴才,不敢对驸马爷动手。越性赶了我走,看不见后面的事,我心里也不痛,也不空牵挂一场,也不……”

说到这里,眼睛里已是蓄满了两包儿泪水,说不下去了。先时的来意是什么,已经全丢开了。

南壑殊道:“谁要赶你走,谁令你空牵挂,又谁是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