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道:“自从那事后,我还未规规矩矩给公子赔罪。因此心里有愧,睡不着觉。”
南壑殊道:“若是为遴试的事,就不必了。”
木惜迟:“还……还有一事。七妹不甚安静,恐扰了公子清修,我来将她领走。”
南壑殊道:“七妹我已转交给了叶掌门。”
木惜迟诧异道:“叶掌门来过了?”
南壑殊淡淡地“嗯”了一声。
木惜迟踌躇道:“那……那还有一事……”
南壑殊:“说来。”
木惜迟吞了吞口水,道:“多日不见公子,十分……十分思念……”
“是么,”南壑殊不疾不徐,“怎见得?”
木惜迟便急了,赶上来道:“是真的,我不敢扯谎!回到家里后,父亲漠然,后母威逼,这都不算什么,只是定要令我娶亲,这却是万万不能的!”
南壑殊道:“为何不能?”
木惜迟:“我心里有人,如何与旁人成亲?”
南壑殊默默无语,半晌道:“这些话不好与我来说,同你心上人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