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天宫?”
“嗯呀。”木惜迟点点头,“那里好美,好富贵的。别的不说,就说那天族的太子,有几百名宫娥伺候他一个儿。我在他宫里住了几日,那些好玩的,好看的,我也只玩了不到一半哩。”
南明:“太子?那是个什么人?你为什么住在他宫里?”
木惜迟:“他能是什么人,不过是这六界的储君,未来的天帝。他原本看上我,要我在他宫里伺候的,好言好语哄了我几日,谁知说撂开也就撂开了。连我的面儿都不再见一见。是个顶顶古怪的一个人。”
南明听毕,勉强笑道:“原来如此。他若没变了心,晚儿,你是不是就要跟着他去了?”
木惜迟低头想了想,少顷道:“这倒不一定罢,嗐呀,这里头相当复杂的,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一点,明哥你放心,我无论到了哪里,跟了谁去,都不会忘了你。你不知道,我还同那个太子来地府瞧过你的,我告诉他,咱们是兄弟,我可舍不下你的。”
南明道:“为何你告诉他,你我是兄弟?咱们是山盟海誓,又不是结拜之交。”说着走到窗前,背对着木惜迟。
一时,木惜迟也怔怔的。这还是头一回南明冷待他,虽没有发脾气生气,然越是这等冷静无言,却更觉厉害。
木惜迟虽明知是自己理亏,可性子上来,也不去理会南明,自己闷坐了一会儿,心里更烦,便气咻咻地走了。
待神魂归境,木惜迟气堵喉噎,也没了睡意,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一整夜,第二日便懒懒地在自己房内待着,也不去管南壑殊的起居出行,那边也不来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