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见他又要说话的样子,忙一吻止住。木惜迟闭着眼享受着,可算消停了。
小皇帝见一切成熟,才刚要动作,木惜迟又忙提醒道:“轻一些。”
小皇帝疼爱地吻了吻他的鬓发,“孤答应你,一定轻轻的。”
木惜迟:“轻一些,别伤着腰。慢一些,别累着。”
小皇帝满脑子的迤逦都被他一句话又给冲散了。遂咬着牙恨道:“担心你自个儿罢!再啰嗦,重刑伺候!”
当天晚上,木惜迟眼泪汪汪咬着被子,一声不敢哼。完事后,整个人几乎不曾化在了床上。还没眯上一会儿,魏铨就走来请旨早朝,小皇帝轻手轻脚起床更衣,木惜迟想伺候穿戴的,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虽朦胧醒着,却乏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小皇帝走后,木惜迟足睡了两个时辰,一起来就有丫鬟张罗他沐浴,又有热菜热汤等着。木惜迟只胡乱动了一两个菜意思意思,独把一壶酒顺走,自己灰溜溜回了水木堂。
刚走进内室,花影忽然跳出来笑道:“贺喜,贺喜!”
木惜迟先是一惊,抚着胸口道:“花影哥,你唬了我一顿好的。怎么你还没走。”
花影哈哈大笑,“原是要走的。可昨夜红鸾星动,我猜准了定有喜事。故特来道喜。”
木惜迟脸一红,“哪有什么喜事啊。你就别使促狭取笑人家了。”说起拾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花影忙拦他道:“你就尽力灌丧起来,也不提防着他随时叫你?”
木惜迟尴尬道:“他看见我躲还来不及。纯情得不行,碰一下都寻死觅活的。才不肯理我呢。”
话音刚落,就有太监过来传小皇帝口谕,请他往南书房见驾,木惜迟只得出外相迎。接了谕却并不动身,仍旧回来。
花影眨眨眼笑说:“就这么好了?一时一刻也分不开了?你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