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静目光悠悠,凝望着由夜明珠照亮的南壑殊的脸,神色可说是凄凉无比。她自怀中取出一根红绳,一对牛角和数枚铜钱,依和合阵法置在临窗的案上,接着默念心咒。
时值丑正,是南壑殊识海最薄弱的时候,体内那一颗外来的真元少了制约,正可同这法咒里应外合地“作乱”。
“师父,师父……”
南壑殊听见人声,迷蒙睁开眼睛,木惜迟正低头看着自己。
南壑殊心中一痛,似乎自己一觉睡得太久,竟觉恍如隔世。
“绾儿,我有多久没见你了。你去哪儿了?”
木惜迟却不答,只用责怪的眼神看过来。南壑殊攥着他手,笑道:“怎么了,花影又气着你了对么?他嘴很刻薄,你不要理他。”
南壑殊欠身坐起,觉得头脑昏聩,四肢沉重。木惜迟倚靠着他,用脸颊在他肩头蹭着。
南壑殊捂着额角,“为师这是怎么了?”
“你醉了。” 木惜迟闷闷地道。
“唔,为师竟是醉了……绾儿,为师想你,”说着轻轻一笑,“明明只是睡了一觉,竟这般想念,就好像……许久许久不见了……”
木惜迟:“你都如何想我的?是这样么?”说着在南壑殊唇角轻轻一啄,又解开他中衣衽口,手指在他喉结上飞快地滑过,顺势便倒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