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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他心思重 阿囤 1073 字 2024-01-02

陆绻垂下眼皮,须臾抿了抿唇道:“我会去安排。”

谢怀这才满意,敲了敲车壁,马车应声,须臾车马停下,车帘掀开,是个隐蔽的巷角。

这是要赶人了,陆绻也并未觉不快,掀开帘便要下马车,想了想忽又顿住看向谢怀问:“邹沢,伤的可严重?”

谢怀捺了下嘴角,看向陆绻嘲讽道:“你这是替谁问的?”

陆绻神色暗了暗,他对上谢怀的眸子,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不是瞧见了,何必明知故问?”

谢怀做正了身子,脸色也是一沉,显然也是被气到了,自己分明一而再再而三告诫过他,让他离那唐烟远些,却充耳不闻,他气恼道:“好,他好的很!”

陆绻闻声点了点头,算是忠人之事了,并未在多问一句就要下马车。

谢怀却对着他道:“陆绻,同僚一场,我再劝慰你最后一次,你离她远些,不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陆绻下了马车,看向谢怀,见他的神色,也知这并非谢怀为恫吓他而编排出的危言耸听,这话里的言之凿凿,叫陆绻心下一沉。

原两人不止命中无缘无分,且命中犯克更是沾染不得。

他忽觉的可笑,那他们那么些年到底算什么!既如此,为何还要遇见,叫他心生羁绊。到底是他放不下,活该受这一劫?

在此刹那,他好似清晰的看见了横隔在自己与唐烟鸿沟,这一刻他好似也放下了,终于为那被抛下后的心有不甘找到了说辞。

唐烟当年种种,好像都有了缘由。

现在连耿耿于怀的借口在顷刻间都消散了干净了。

谢怀见他一动不动,正要说话,就见陆绻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