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凝望,如勾如缠,火星如有实质。
好像有一把烈火,在心底灼烧。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李石的声音。
“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陆沉风沉下声问:“什么事?”
在他问话时,姜音坏心眼地在他胸膛上咬了口,细白的齿尖隔着织锦缎子衔住皮肉,忽轻忽重地啃磨。
陆沉风绷起脊背,腹肌收到最紧,硬如烙铁。
他猛地按住姜音后脑勺,用力往下按,眼神发狠。
李石站在门外,迟迟不见开门,心下疑惑,伸了伸头,试探着问道:“大……大人在吗?”
屋里传来陆沉风低哑克制的声音:“有事说事。”
李石低着头慌忙回道:“抓的那些人招供了,他们确实是栖霞岛百姓,然而都是些游手好闲的混子,平日里净干坏事,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男霸女……”
“浅了,深一点。”
屋里穿出陆沉风低沉暗哑的声音。
李石话说一半呆愣住,他怔了怔,慌忙改口道:“矿山出事前的头一天,赌坊老板将那几个人叫去赌坊,给了他们一人十两银子,让他们喊……喊出污蔑诋毁大人的话。”
说完李石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仍不见陆沉风出来,也不开门让他进去。他心里很是疑惑,大人今天怎么了,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连门都不开?
以往就算大人身受重伤,哪怕伤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也会让人进屋到他跟前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