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因说:“今日不动你。”
何平安自然不信,她头埋在被子里。
一声裂帛声响, 身上的亵衣又被他撕了。
光裸的脊背暴露在他眼下, 黑暗里,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倒是乖觉。”顾兰因望着她这般姿态, 冷笑了一声:“既然没有傻, 为何要在我跟前装这么久?是不是见我哄着你,心下万分得意?”
何平安听着一头雾水, 她偷偷抬起头, 便见他坐在床上, 手中似有一物。
“你当初在浔阳偷了我的玉佩,究竟送给了哪个野男人?”
何平安脑子里空空一片, 因她久不回答,顾兰因冷了眼。
他捏着那块玉佩, 言辞极缓:“你以为自己装疯卖傻我就会同情你?放你一马?不会与你追究这些陈年往事了?”
颈侧有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来。
他周身的篱落香掺杂了一丝苦味,就这般将她压住,叫她难以呼吸。
沾染体温的玉佩,被他塞到了女人的主腰里,何平安被他掐得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顾兰因吻着她的脸,湿漉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他听着她唇齿间露出的细吟,低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讥讽道:
“你就像是只发春的野猫,怪不得离了我,还是有那么多男人跟在你屁股后面。”
顾兰因又变成往日那个刻薄的样子,他挑起她所有的情绪,再将她抛在一片孤立无援之中。
他咬着她红肿的唇,隔着衣衫,狠狠磋磨她。
“知道我是谁吗?”
“陆……”
“我是顾兰因。”他在她主腰里寻着那块玉佩,故意道,“浔阳的清源寺,我给你破身,你难道忘了?你还说以后要杀了我,怎么如今爽利了,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