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不紧不慢地吃完了面前盘中那抹了层蜂蜜的面包片,随后起身离开座位,像要往楼上走。
朝弋立即看向他:“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四处参观一下吗?”
“我上楼换件衣服,”已经答应过朝文斌的事,他便不会轻易食言,“失陪。”
朝弋于是懒洋洋地:“也不用太着急,反正我今天也很闲。”
说话时朝弋的视线一直都黏在他身上,因为是在家里,也没人提前告知他清早会来客人,所以郁琰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件深色的丝绸睡衣。
那睡衣不宽不紧,分明哪处也没露,可朝弋却还是觉得他骚得要命。
特别是那一截露出衣领的脖颈,白晃晃地扎人眼,像勾着、引着要他上前去咬。
郁琰很快就下来了。
他并不是个敷衍的人,尽管和朝弋之间有一点小摩擦,但郁琰还是公事公办地带他笼统地参观了一下整个别墅庭院。
别墅外的庭院很大,明明还是冬季,四下里望去却仍是一片盎然绿意,几条砖石小道修葺齐整,无论眼神落向哪里,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那是孟阿姨的阳光花房,”郁琰的声音同他人一样冷,“隔壁是大姐的画室,没经过她们的同意,你最好别私自进去。”
这些朝弋早就知道了,但还是装出一副第一次听的样子。
粗略地逛完庭院,郁琰又带着他回到了别墅里。
“停车场在前院,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郁琰继续介绍道,“地下一层有酒窖、台球室和储物室,健身房和影音室在三楼,健身房外边有个室内游泳池。”
介绍完了那些娱乐设施,郁琰又带他来到了私密区:“最南边那间是孟阿姨和朝叔的卧室,大姐住在他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