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那人穿着一件深色的毛衣,戴一顶鸭舌帽,只在庭院外稍稍一停,随即便径直走到了他家门前。

他似乎已经来过很多回了,所以动作才会显得那么的驾轻就熟。

男人在信箱前的空地上站了会儿,像是很出神地在想什么事情,过了大约有三分半钟,郁琰才看见他把手里的那只玫瑰插|进了信箱。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身量高挑,但帽檐却被他压得很低,从监控的角度,仅仅能拍摄到他那笼在一片阴影里的下巴。

郁琰皱起了眉,天太黑了,监控的拍摄条件受限,加之这个人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回避着镜头,身上也并没有透出什么特别明显的个人特征。

监控录像只会保留一个月的视频,更何况他上次在信箱里受到花,都已经八年以前的事了,已经自动销毁的视频大概率无法恢复,他也不可能为这一只来路不明的花大动干戈地去调查。

郁琰很快便发现自己似乎没法根据这一条监控认出这人是谁,可心里却总萦绕着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但至少郁琰可以确定,他并不是朝冶。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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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离洮海虽然不算远,可也不算太近,驾车在高速路上走了近三个小时,这才七弯八绕地拐进了一个小镇。

快到的时候驾驶座上的小刘抬头看了眼车内后视镜,然后不轻不重地提醒道:“朝副,到临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