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穿上吧,”朝弋低下头,在他颈间可怖的勒痕上留下了一个病态的吻,而后虔诚地抵在他颈侧,“郁琰。”

郁琰还是被迫穿上了那条薄透的蕾丝裙,朝弋怕这人一进浴室便会将房门反锁,为了防止他使诈,于是干脆就逼着郁琰在自己眼前换。

起身后郁琰似乎低头看了眼手机,紧接着顶灯就被他关掉了,那单薄的人影背对着他,慢条斯理开始解开上衣的扣子。

“转过来,”朝弋命令他,“让我看。”

他不止想看那被遮掩在衣料下的每寸肌肤,还想要看见郁琰那张脸,最好是屈辱的,亦或是含着恨与欲,只要不是冰凉和冷漠的。

朝弋以为他不会听话,谁料郁琰就这么转了过来,前襟全部敞开了,背着那盏床头灯的暖橘光,白晃晃地勾动着朝弋所有的情|欲。

然后那条柔软绸滑的长裤也落了下去,光洁细长的两条腿,朝弋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见”过他,那样冰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一身的艳骨?

前世郁琰每次都不许他开灯,于是他只能在那柔滑又冰凉的触感里焦渴地遐想着他的身体。

一开始他只觉得郁琰的允许和默认已经算是对他的恩赐,可后来他又忍不住想,郁琰从不让他在灯光下“见”他,是不是因为他想拥抱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他和朝冶的身形还算是相似,只是个头比他略高些,在那摸不到边际的黑暗里,郁琰完全可以把他当做任何一个人。

朝弋本来不愿这样想的,可所有的细节似乎都指向了这样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