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
这小|婊|子,越来越漂亮了,他不由自主地想。
周禹溪喝着酒,看着人,心里不禁又犯起了痒痒,他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那一只小瓶子。
这是他先前托南河内场的王主管找来的,平时遇上个很想要又不听话的,只要往杯里加上几滴,哄着喝完那人就软了。
事后要么拿钱来压,要么就拿录下来的视频做要挟,反正闹大了他爸和他哥也总能想办法保他出来,这事周禹溪早就干得轻车熟路了。
这药今晚本来是要放在女友酒杯里的,到时候就说她喝太醉了,又吐了一身,自己是迫于无奈才带她去酒店里做清理。
都是成年人了,后头的事当然就顺理成章了。
可周禹溪现在想想又觉得可惜了,反正她迟早都得是他的人,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
酒壮怂人胆,更何况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周禹溪盯着那人的腰身,眯着眼微微笑。
今晚与宴的人太多了,况且这人也不爱说话,要是忽然消失,旁人也只会以为他是不好这样的场合,提前离开了。
把人放倒以后就直接带去后头他提前开好的房间了,要是那药剂量不够的话,就再给他来上一针,完事后他恐怕连半点印象也没有,只以为是喝太醉睡过去了。
而且这是在朝文斌主办的晚宴上,真要出了事,为了保全脸面,他也未必敢声张。
总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给自己的小儿子过场生日,却害得那位年轻的“儿媳”被人给强|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