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去楼上,”那个人又说,“刚没被其他人看到吧?”
是周禹溪。
郁琰试着挣扎了几下,可他现在浑身发软,挣动起来也没有什么力道。
“晕了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他听见身后那人笑着说,“完事再给他打一针呗,醒来估计什么都忘了,就算还有记忆,一个男人,还能掰着屁股去医院让人做鉴定吗?”
周禹溪笑着催促道:“走走走。”
紧接着他便被人蒙住眼睛拽上了楼,走了有一阵,才听见房卡开门的动静,随后他便被一股蛮力推进了房内。
房门“砰”一声被甩上了。
跟进来的那人满身酒气地去摸他的腰,低笑着把他往床边推:“宝贝,很久没被男人睡过了吧?有没有背着你那个短命鬼丈夫出去偷过人?”
郁琰并没有开口说话,挣扎的力道也弱了下去。
周禹溪心满意足地把手探进他衬衣下摆,去摸他细瘦的腰,这块肉看起来分明该是韧而硬的,可触碰起来却是豆腐般的软滑质感。
只是摸起来的手感都让人很上|瘾。
“怪不得朝冶放着那么多女人不要……”周禹溪爱不释手地贴着他,露出贪鄙的笑,“你别紧张,我技术很好的,保证让你……你里面怎么还穿了一件厚的?”
还不等他说完,郁琰便忽然举起了那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只瓷制花瓶,趁着他放松警惕的间隙,猛地往他头上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