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安静得连车流声都听不到的房间里只有朝弋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朝弋似乎很反感他这样冷漠的无视,因此便提将着他的脖颈强迫他坐起身来。
紧接着他又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蛋糕纸盒,这是他从市里带过来的,为此还绕了条远路,回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了。
不过好在现在天气冷,奶油也不容易化。
郁琰不怎么爱吃甜食,但这家的糕点做得清淡,朝弋有几次看他下班回家时买了这家的蛋糕点心分给乐彤,然后自己好像也会多吃几口。
这人从来不说自己喜欢什么,那一星半点的隐隐偏爱,都要旁人迁思回虑地反复琢磨。
他把蛋糕送到郁琰手边:“要我帮你打开吗?”
可这人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扬手就将那块蛋糕摔在了地上。
虽然外层还有纸盒包着,但这样摔落下去,那脆弱的糕体怎么想也该被砸得塌毁了。
“不喜欢吗?”朝弋看着他,很轻地叹了口气。
可开口却依然还是温柔的语调:“那下次给你带别家的。”
说着他便弯下|身去,有些可惜地去捡那盒蛋糕。
就在他俯身下去的那一瞬间,郁琰却忽然悄没生息地从他背后贴覆了上来,紧接着,一片冷而硬的薄瓷就抵压在了他颈侧。
那大概是一块花瓶碎片,毕竟集团里日常还有诸多事务需要他这个新董事长亲自处理,朝弋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监控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