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召了众多大臣议事,当天就派人按照郑师父的指引去了北境取证,要不是郑师父受了重伤,皇兄就让他一起去了。”
“我估计郑师父这次带回来的证据已经足够了,不让皇兄也不会直接下旨将郭达康召回。”
召回一军首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考虑边境的稳定,事务由谁接手等等等等。
所以那些朝中大臣足足讨论了三天,圣旨才发出去。
“随行的还有一个叫乔甲平的将军,你认识吗?”
裴恒回答的比较含糊:“幼时应该见过。”
萧文星仅着中衣从里面走了出来:“皇兄应该是想让他接替郭达康,但是也还没完全拿定主意,否则不会以贺寿的名义将人召回。”
但如果这次能将郭达康通敌叛国的罪名做实的话,他就再无回北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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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恒拿过布巾给他擦头发,站在他身后神色复杂。
萧文星转而问道:“郭阳那边有进展吗?”
裴恒道:“不急,圣旨到北境,再等郭达康从北境回来,还需要不少的时日,一切都还来得及。”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所有人都在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像是一湖表面平静暗里波涛汹涌的湖水。
而率领边军回来的郭达康,注定就是落入水中打破平静的石头。
郭达康带着三百名北境军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入城之后让手下自行离开,郭达康来不及回府修整,就直接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