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嘴对嘴喂药,萧文星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
舌头刚尝到汤药的苦味,又在唇舌纠缠之间消散。
裴恒想来第二次的时候,萧文星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把病传给了他。
萧文星的声音瓮声瓮气传出来:“我自己喝。”
裴恒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把药交给了他。
萧文星喝完药又开始犯困,裴恒折腾了一晚上,也有些困倦了,昨天脱了衣服上床。
他没有去抢病号的被子,而是让人重新拿了被褥,就睡在萧文星的旁边。
睡梦中总是无意识的想钻进萧文星的怀里,都被被子阻隔,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一连吃了三天的药,萧文星的感冒一直没有好,一直发着低烧。
裴恒心急如焚,甚至请来了宫中的太医,在萧文星看来那些太医的医术根本就比不上乔跷的一个脚趾头,让他们看了也没用。
但是为了让裴恒放心,萧文星还是答应了让太医给自己他看看。
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跟乔跷的一致,就是受凉感染了风寒。
送走太医后,裴恒没有立刻进去内室,他坐在外室的椅子上,浑身散发着燥虑不安的气息。
当初萧文星头上受伤严重,他嫌药苦一口没喝照样好了,还有裴远的腿,也是被他治好的。
结果现在却连一个小感冒都迟迟不见好,这让裴恒有了不好的预感。
在床上躺了三天,实在有些难受,萧文星强撑着身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