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真的是下面生产队的姑娘?”宣传部里另外一位女同志说,“我怎么觉得她不像呢?这出手可真大方,就这糖,供销社得卖到三块一斤,她刚随手发出去的就有两斤吧?她还带手表呢。”
“手表有啥稀奇?她早上过来,是一个男青年骑车送过来的,那个亲密哟。”
“……”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袁锦说,“你们也不看看她是哪个大队过来的,红河队可是咱们公社最富裕的大队,我听说,人家家家户户家里余款至少上千!至于你们看到的男同志?我就不知道了。”
“对象吧?”严明开笑问。
“不知道,不过长的是真好看。”
“……”
公社里同事正在八卦梅青酒呢,而梅青酒这会却在镇上的供销社买桌椅。
袁锦说,以前会计的桌子坏了,书记命人砍了当柴烧,她去给糖的时候偷偷问过食堂阿姨了,桌子是真砍了,但腿没坏,这说明李书记是故意不给她好桌子的。
还有房子,她估摸着,肯定没分完,就是不给她而已。
不给她桌子,她自己买,到时候再报销,多大点事。
“同志,票开好了。”
“多谢。”
将买桌子的钱给供销社同志,梅青酒就搬着桌子走人了,且说,“椅子先放着,晚些时候我再来搬。”
“好的。”
梅青酒回来的时候,严明开等人正在八卦江恒呢。
然后就见她扛着一张长桌回来。
严明开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