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好啊，”阿肖道，“有当时的照片吗？发亚楠吧。”

“有有有。”席安掏出手机，刚翻了一下，犹豫，“但是手机的效果会不会不够好？”

他瞟了瞟方亚楠手边的单反相机。

方亚楠刚掏出手机准备接收图片，闻言一愣：“我不嫌弃的。”

“亚楠以前还接过手机大厂的单子，出国给人拍宣传照呢，就用手机。”阿肖又开始给她做广告，“咱不歧视手机照。”

“哦？哪个厂？”江岩突然问。

阿肖报了个品牌，江岩眨眨眼，笑了起来：“是那幅欧洲古城，背景雪山的？”

“咦？你怎么知道？”

江岩拿出自己的手机，正是那个大厂的，摆在桌上：“我看到了宣传才买的。”

“咦，老板你就是因为这个换的安卓？”席安居然也一脸惊讶，“我还以为你是被我们安利成功的。”

“一半一半吧。”江岩又把手机收回去，看着方亚楠，“没想到这张也是你拍的。”

方亚楠此时如临大敌，非常敏感，眼睛一眯：“也？”

“你以前是不是在《风物》做过摄影？”江岩问。

方亚楠一愣：“不是，那时候是兼职，只是外包而已。”

“那没错了，我看过一个黑水古城的系列，印象很深，那时候特别想去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