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尴尬的笑道：“是啊。”

陆晓穿着一身中长款羽绒服，人家过膝的衣服他刚到膝盖，显得整个人又高又修长。此时他双手插着兜，脖子缩进高龄里，圆眼睛满是惊讶：“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早饭吃了？”

“额，吃……还没。”她根本不是那么早会路边主动买早饭吃的人！

“哦，那要给你带不？”他抬头看看，“我去打个卡给你带？”

“不用不用，”方亚楠连忙道，“俱乐部那有的是吃的，我就是打算去蹭的。”

“过去要很久吧，”他也有些尴尬了，“真的不要？”

“不用，你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我们的考勤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微微抬头露出一口白牙，“那行吧，如果要了跟我说，我下楼给你带，反正肉夹馍什么时候都有。”

“好好好。”方亚楠都快笑累了，推了推他，“赶紧的！”

“那我走了。”他无奈的刷卡进了大门，回头朝她挥了挥手。

方亚楠也挥了挥，转身继续靠在大门边，笑容立刻消失了。

真的有点累了，她茫然的想，这么跟拉锯战似的，她进他退，她退他进，结果折腾来折腾去，白瞎了这几年的暗恋。

要不，干脆也跟江岩似的，豁出去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