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捆在你身边,哪里都不能去这一点……说实话,也有点难。”他想了想,“小瑭,你今年才不到十九岁。”
江瑭低笑一声,似嘲道:“十九岁又怎么了呢?你要以我年纪小,认知不够来反驳——”
他的话还没说完,祁斯言便打断他说:“不,我的意思是,十九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少年猛地怔住。
“哪里都不能去不太现实,但是我们也许可以换一种捆法,如果你愿意的话。”祁斯言说,“等你年纪够了,我们可以去国外领证。以后我去哪都带着你,你去哪我也都跟你一起去,这样的捆法,能让你满意吗?”
江瑭沉默了片刻,问:“你是在和我求婚吗?”
“不算是求婚,求婚不会这么简陋和轻率。”祁斯言认真道,“我只是提出一种未来可实践的发展路线,如果这能让你觉得更有安全感的话。”
少年静静地看了他许久,偏头小声嘀咕:“光是说说而已,谁都会。”
祁斯言还想说些什么,江瑭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让我咬一口。”
这语气听起来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祁斯言反倒很喜欢这种语气,这说明少年逐渐在他面前放开了性子,不再像之前那样压抑自己的本性了。
这是好现象,他心想。
然后他坐到床上,随手扯开了衣领,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江瑭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按住他的肩膀探过头,柔软温热的唇印在他的颈侧。
但下一秒,颈侧传来的却并不是熟悉的轻微刺痒感,而是更加剧烈一点的钝痛。
少年并没有探出血族的尖牙,属于人类的牙齿用力咬在了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