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江瑭缩了下胳膊,却没有缩动。
“别动。”傅默说,另一只手里拿着药膏,“抹一点药好得快一些。”
江瑭便不动了。
棉签沾着烫伤药膏涂上手臂,带着微微的凉意,把青年胳膊上细软的绒毛撩起了一小片。
微凉的触感让江瑭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手腕旋即被人攥得更紧了些。
傅默涂得很认真,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江瑭手臂上的伤痕,表情微微绷着。
江瑭抿了下唇,小声说:“傅老师,其实不用涂也——”
男人微沉的眸光扫来,江瑭顿时就说不出话了,垂下眼帘任由对方动作。
药抹完后,傅默叮嘱道:“衣袖就这么卷着,先不要放下来。”
江瑭点点头说:“好。”他抬眸看了一眼傅默,勾着唇角笑了下,声音柔软:“谢谢傅老师。”
“没事。”傅默轻声。
垂耳兔蹦跳着来到他身边,傅默伸出手,想和之前一样摸摸兔子的背部,却因为它没站稳又蹦了一下的缘故,傅默的指尖便顺着蹭了下去,摸到了那条毛茸茸短啾啾的尾巴。
一旁的青年短促地‘啊’了一声,雪白的毛团儿也受惊了般,蹦到了一旁。
傅默指尖微顿。
他抬眸看了一眼江瑭,对方白皙面上浮起浅红,一双杏眸瞪得又大又圆,整个身子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