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南鹤眸色渐深,垂下眼睑,遮盖住一片冷意。
总有人不知忏悔啊。
褚南鹤在客厅只待了一会儿,就上楼去,池听是未婚夫走哪里跟到哪里,迫不及待离开池家夫妇的视线,立马就跟了上去。
“这是?”池父笑呵呵道,“不耐心跟我们这些老年人聊天啦?”
褚先生笑道:“他还真不耐烦听我们讲话,可能是带着听听学习去了,人不在学校,学习不能丢啊。”
“学习?”池母见缝插针,“学习这方面还就得看我们安年啊,全校第一呢。”
“是啊。”褚太太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心里嗤了一声,又不是他们学习好,嘚瑟什么啊,她儿子学习也不错啊。
“这点南鹤可得跟我们安年多学学啊。”池母不知收敛,越发夸耀起来,“池听就不爱学习,厌学心里很重啊,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这一拉一踩,池听也是他们褚家人啊!
褚太太磨牙,跟着点头:“看来孟家夫妇培养孩子很在行啊,哎要不是他们因故去世,我真想跟他们取取经。”
池母脸上一僵。干巴巴道:“看你,这也是我们给安年的基因好啊,有些孩子会学习是天生的,后天根本教不出什么。”
切。
褚太太打趣:“基因好啊?我记得你高中成绩排班级后十名吧?”
池母笑不出来了。
看向褚太太那张笑得开怀的脸,憋屈不敢说。
她当初班级后十名也是因为家里不重视她,根本不给她请好的补习老师,她当然成绩不好。还好现在儿子争气,给她长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