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低下头在隔壁那个傻子的嘴上亲了一下, 亲完还略微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秦·旧城区老古董·五十年驰名直男癌·森:“!!!”
江聆眯着眼睛笑起来,勾着南鹤也回亲了一下。
秦森:“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你们亲嘴!你们两个男的!!!秦南鹤你疯了!你玩男人!你要断我老秦家的香火吗!!”
“吵死了,闭嘴。”南鹤一手女儿一手老婆,“你老秦家有什么香火?有皇位要继承吗?自己欠一屁股债还在我这里管东管西, 你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吗?”
秦森捂住心脏,这种暴击比刚刚黑衬衫大哥打他十顿还要重, 他觉得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了。
“你还有人管得住你吗?”秦森大喊一声。
“有啊。”
秦森目露希冀。
“我妈。”南鹤冷着脸道, “你去把她找回来。”
秦森怒道:“她跟人跑了你不知道!”
南鹤:“她怎么离开的你比我更清楚。你振振有词是因为心虚, 你在掩饰什么?秦森, 这种话我只跟你说一次, 该低头的时候低头,该闭嘴的时候闭嘴,要么你就去鱼池子里待着!”
秦森:“”
气在心头,不敢发。
“不进来就在门外待着吧。”南鹤搂着老婆女儿进门,不再分出目光给秦森。
秦森站在门口,夏日的烈阳照在身上,却让他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瑟感。天大地大,没有他站得住脚的地方。
从出生想到现在,脑海里出现手脚都被砍断成了人彘最后还被喂鱼的男人,秦森回神打了个寒颤,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是选择跟着走进家门。
这一刻,他的桀骜与狂傲都碎成粉末,平庸与顺从从骨子里浮上来,完全包裹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