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既然有人在乎,她就能威胁住景南鹤。
“你也不想”谢老太太扭曲的面容浮起一抹快意。
“老东西,想去东京湾是吗?你这把老骨头,用得了三斤水泥吗?”南鹤慢条斯理给谢老太太整理披肩,披肩上每根流苏都理顺,语气却十分阴狠,“老子这把年纪哄个老婆回来不容易,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你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就别怪老子把你们一家三口都送去沉海。”
他从不觉得谢苏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也不想有人拿这种事情大做文章伤害谢苏。
“你敢!”
“我怎么不敢?”南鹤压低声音,“老太太当景丰这么大家业,是我跟人过家家玩来的?”
谢老太太瞳孔一缩。
“笑好看点,别找老子的晦气。”南鹤站起身理了理袖口,“不打扰了,过几天送点喜糖过来给老太太润润嘴。”
谁稀罕!
谢老太太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盯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手指要将沙发抓破。
刚刚南鹤说话声量实在小,谢苏没听见,出了门就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说了几句体己话。”
“体己话?”
“让她照顾好自己,别玩水。”
谢苏:“?”
户口本拿到手,两人就往民政局过去。
办理,照相,盖章,红本本到手,正式成为合法夫夫。
“结婚了?”两人站在民政局外,南鹤将户口本放进口袋里,捏了捏老婆的香软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