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你去哪里了!”拉斐西尔伸手抱住南鹤的脖子,手下的力气简直要将南鹤勒死,激动得语无伦次,“你,你不见了他不是你。”

南鹤听着他颠三倒四的话语,抱住他的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做噩梦了?没关系,我在这里,没有不见。”

“呜呜”境遇再艰难也会嘲讽笑出声来的拉斐西尔此时像只无助的小兽,惊慌地抱着南鹤的脖子不松手,在他的颈窝里呜咽出声,凄凄惨惨戚戚。

“没事了,没事,我的拉斐西尔,别怕。”南鹤耐心地轻声安抚他,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哭泣。

也不知哭泣了多久,拉斐西尔逐渐回了真的在雄主怀里的真实感,一点点放开自己的手。

对上盈满泪水的幽蓝色双眸,南鹤叹气,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轻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湿润,亲了亲他的唇:“哭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我去洗浴,出来什么都不见了,我独自待在冰冷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雄主也不见了”

拉斐西尔断断续续抽噎,看起来伤心极了。三年来,南鹤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模样,心里的心疼压过了惊愕。

“我找到你,才发现你好陌生,还出言侮辱我”拉斐西尔越说越觉得委屈,他一向喜怒不定且心思难辨,能这样直白地表露想法已经是石破天惊了,南鹤也不敢打扰,静静地听着他说。

“雄主,你会觉得我是残废吗?给你丢脸,不配站在你身边?”

南鹤听着听着,质疑就落在了他的头上,简直是虫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何曾对拉斐西尔有过这种看法,冤枉啊冤枉。

然而拉斐西尔还是理智尚存的,他不需要南鹤回答,他自顾自地反驳了:“我的雄主从来不会对我说一句重话,更何况轻视之言。”

南鹤舒了口气,拉住他黏腻的手:“嗯,我不会。”

拉斐西尔突然愣住,委屈的表情一瞬间僵住,眼眸里的光明明灭灭,最后抬眸看向南鹤。

“雄主,你是特意来爱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