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鹤站在他面前,盯着他的冷硬淡漠的表情, 似乎能透过他的伪装起来的坚硬外壳看到他敏感脆弱的心。又想起5544说他的心理有问题,连三十几岁都没活过去, 心脏霎那间酥软。
“我当然知道。”
南鹤呼出一口气, 面容突然平和下来,他真是疯了, 他为什么总是抓着傅重光的伪装不放, 他愿意这样能怎么办呢,执着于让他卸下、折腾他让他服软有什么意思呢?
他果然是个变态。
将袖子撸到臂弯处, 南鹤拿起架子上的洗发水挤了点在手上揉搓成细密的泡沫, 像个熟练的洗头工抹到傅重光的头发上,动作轻柔地给他洗头发。
傅重光一只手抓着南鹤腰间的皮带, 以此来稳住身形, 抿了抿唇晃了晃南鹤:“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是知道吗?”南鹤抽出一块干毛巾给傅重光捂住眼睛, 打开花洒冲他头上的泡, 哗啦啦地水声模糊了他的低沉的嗓音,“他有事,我去看他啊。”
傅重光闭着眼,这会儿他不相信南鹤的话了, 他确保南鹤不知道董茗臻受伤的事情,“不愿意说就算了。”
“去跟喵喵神祈福了。”
“什么?”
“跟喵喵神祈福你的腿会好。”
傅重光突然不说话了。
头发上的泡沫已经冲干净了, 南鹤擦了擦他眼角的水渍, 傅重光颤巍巍地睁开眼。
“你不想说你的腿, 那以后就不说了。”南鹤放下毛巾, 拿起沐浴露给他洗身体。
傅重光刚想说什么, 就听南鹤说:“不说不代表不做,你的腿还是该治好,按摩也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