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灼别过头:“师尊不会是想说自己是也不知道吧?我是恋慕师尊,到现在也不能放下,我甘愿为师尊做任何事,可是,我却不是自轻自贱的人,师尊是把我当成炉鼎了吗?”
“不是。”
南鹤心里堵了一口气,“燕灼,我没有。我昨夜也许是昏沉了,不知不觉来到这里。”
往日隔着一层屏障的感情在此刻变得尤为清晰明朗,南鹤认下自己的是觊觎徒弟的不良师尊这一点,燕灼并没有单相思,他从来没有对他无意。
“师尊,这样我算什么?”燕灼含着泪看着南鹤,“做了师尊的徒弟,还要做师尊的散功炉鼎吗?”
南鹤听不下去他的口不择言,将他抱住:“说完了吗?你说的都是你自己吓自己的,现在我来说。燕灼,你从来不是我的炉鼎,不是我忍心欺负的小可怜。你愿意与我结成命契,让我做你的道侣吗?”
“师尊!”
“嗯?”
燕灼转身抱住南鹤的脖子,破涕为笑:“师尊,我就等着你这句话。”
南鹤:“?”
“昨夜,我是愿意的”
说罢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两道红晕,抿了抿唇凑上去吻了一下南鹤的唇角。
这场情爱掺杂着他的算计和谋划,但是算计来的感情又岂能长久?他也不想他的师尊背负着被他算计的愧疚感。他从来对他如珍如宝,何时伤害过他,这样的罪名他不忍心压在师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