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真的。
白灼灼想想还是觉得气愤,怪就怪封霆长得太好了,有时候他眸光微垂,间或抬头看你一眼,只那一眼就让你不忍苛责,亦或是全身奉献。
想必小师叔就是着了对方的道,白灼灼是过来人怎么能不知道,她可太知道了。
知道这些不过是伪装而已,封霆本就有这个能耐。
这不,人马上就出现了。
白灼灼躺在剑身里闭目养神,逐渐闻道了一股血腥气,一墙之外封霆浑身褴褛,浑身上下近乎没有一块好肉,其中不是被摔得,就是被毒草割伤的,要不就是妖兽咬的。
唯有那一双眼沸腾着不平息。
他撑着身体逐渐朝里挪去,径直甩开了上前欲帮忙的弟子的手,啪地一下摔上了门,朝着白灼灼走了过来。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止住那一跳一跳的疼,来到桌前,朝着白灼灼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真……真不容易,你还在,我以为你……你去找翁玉宸了。”
白灼灼瞪大眼,看着已变成了个血人的封霆,满眼的不可置信。
片刻后,她漠然地移开眼,伤的不重嘛还是,还有力气调侃她。
见白灼灼不出声,封霆却未曾生气,他的眉间竟有一丝满足在,定定地瞅着躺在桌上的剑,仿佛撑不住似的,彭地一声下巴重重地砸在桌面,将颊肉挤到了一边,嘴中除了流淌的口水,中间还夹杂着不断地喷涌而出的血沫。
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封霆却笑了,他一只眼向上翻着,似乎是想看到看眼剑,白灼灼可不愿给他这个机会。
“为何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