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灼说完,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封霆的脸,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但紧接着,她就察觉出不对了,眼前的人明明方才还是那副阎王爷座下的白无常模样,但其双颊上有了却好像染上了落樱似的粉色,而分外明显,这是害羞了?
白灼灼一脸的不可置信。
难道封霆是在寒潭里泡太多,脑子被泡坏了。
但封霆却气极反笑,他扬了扬下巴,仿佛报复般地说道:“你看看你头上挂着的是什么?”
“还能有什……”
低头后照着寒潭里的水面,白灼灼全身僵住,凭她丰富的知识与贫乏的经验,使她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是何物。
白灼灼小小的身体里迸发出了大大的尖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摇摆身体,企图将那白色的男士亵衣,从剑尖上摔脱出去。
而封霆则在此时此刻爆发出畅快的大笑,他冷眼看着那剑好像疯了一般在狭小的空间里飞来飞去,最后一头扎进了寒潭里,企图净化自己的灵魂。
寒潭里的水冰的白灼灼一个激灵,她感觉在呆一会,剑身都得被冻裂,于是一个猛子钻了出去,朝着那破布飞去,用力的蹭了几蹭后,白灼灼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但让她难受不是身体上的折磨,也不是心灵上的沉重,而是封霆的眼神。
此刻她顾不得沉浸在“我脏了”时的崩溃里,而是铆足了劲恶狠狠地撞了过去,正巧撞在了封霆右肋的伤口上,见对方痛的额上青筋直跳,白灼灼这才痛快了。
她居高临下的望着低下狼狈的人影,准备继续逼问剑鞘。
然原本低头的封霆却在水里抓了抓,将剑鞘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