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自己单人房,每日换药,送饭也很是殷勤,不知是否与他在崖底斩杀那妖物有关。
那也是否代表着他可以一举进入外门,甚至内门?
因为上一世的种种缘故,白灼灼还是很了解这晋元宗的奖励机制的,立功者不论资历与天分,可轻松实现阶级跨越。
而翁玉宸终于不用只待在外门,做个人人可欺的杂役弟子,他有天赋,不应该就此埋没。
白灼灼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不知是否是与他待在一起的原因,白灼灼感觉自己也沾染了几分尘世不染的高洁,换而言之就是摆烂了。
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摆烂。
但翁玉宸的反应也不如白灼灼预想的那样高兴,她敏感地发现对方似乎不想要这么个结果,每日只是坐在窗前,也不知在看些什么,似乎与幼时一样,只是单纯在放空。
难道这是翁玉宸独特的解压方式,不得而知。
白灼灼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年轻人就应该出去跑出去跳啊,整日里闷在房间又是做什么,不得闷出病啊。
她关键是不能跑也不能跳啊,不然早就出去四处遨游了,能看到她安静呆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再加上……因好几日没有吸收灵气,如今就连灵体都维持不了了,只能憋屈地待在剑里,可愁死白灼灼了。
于是乎,地字号房中就经常出现这样的情景,原本放在桌上,柜前,窗台上的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掉在地上。
而每当这时,不管在作何的翁玉宸总会放下手头里的一切事情,将剑从地上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