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却多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好在之后几天都未曾见过那顾修齐,白灼灼不由得微微放下了心,期望对方不要将先前的话放在心上,真的给她准备一场盛大的仪式。
不过这愿望很快落空。
这一日,白灼灼打开门,就见门外站了个喜气洋洋的妆娘,手里还捧着一件金光灿灿嫁衣,脚下放着的则是妆盒。
白灼灼这才明白顾修齐消失的那几天是干嘛去了,可这真的能被那老妇人允许吗。
那妆娘却不管不顾,进了屋后,便将白灼灼按在了铜镜前,不由分说地开始为白灼灼绞脸上妆,头上也戴上了许许多多的首饰,压得她抬不起头。
妆娘却是不管,她像是得到了什么嘱咐,动作又急又快,还未等白灼灼看清出镜中的自己,就被盖上了红盖头,摁倒了床上端坐着。
临出门前她还刻意叮嘱了新嫁娘不要自己揭开红盖头,之后就反身带上了房门,徒留一室寂静,如此过程也只不过用了半个时辰左右。
她是想做完赶紧走,还是在怕些什么呢?
白灼灼十分想冲脱出这奇怪的境地,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只得呆坐在床上,还扭成一个别扭的坐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
随即门开了,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以及微微的喘息声。
白灼灼浑身僵住,眼见盖头底下多了一双皂靴。
顾修齐的声音便响彻在了安静的室内:“我们快些吧,一会我娘就该……”
就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