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到了白灼灼的眼里,使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可太了解翁玉宸了,如此这般,就只有一个可能。
“你有办法了?”
白灼灼笃定道。
翁玉宸点了点头,他垂眸看一眼脚下血雾的位置,时间所剩无几了,于是便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因为界限。”
“若我直接移形,不曾触碰这两个世界的界限,那便……”
话音还未落,就白灼灼一脸的“你疯了”的神情给堵了回去,翁玉宸的平静的转过头,但眼底却有了一种势在必得。
白灼灼此刻已搞懂了少年所说的法子,可那太过冒险,如果不是呢,如果只是那雪茧的诱敌之计的呢。
想起那无数道光束穿透树叶的画面,白灼灼的整个人如坠冰窟,片刻后,眼圈已是微红。
眼见少年抬手偏要结印,那话便脱口而出了。
“你为何,非要呢?”
白灼灼抓紧了翁玉宸的袖子,眉眼间带着执拗,怎么突然就这么在意了呢。
明明方才还不屑一顾的。
那东西是很好,可若是会危及到性命,那便不要了便好,白灼灼没忍住还是将这句话说出。
可齐料少年的神色却是一软,他伸出另一只手,将白灼灼颊边要掉不掉的泪拭去,手指间触感微凉,可心中却涌起了一团团的光热。
只因这泪是为他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