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其实并未与封霆结契,他之所以能对我稍作驱使,竟是因为剑柄上坠着的圆环?那圆环上是遭特殊炼制的密法器具?”
白灼灼面色一下子便变得惨白,瞬间便联想到了为何封霆没有执着夺剑,反而很是迂回,就怕被她发现他的那些肮脏的小心思,这才……
冥冥中,白灼灼好像抓住了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那你为何不早说?”
白灼灼有些不懂,按照一般人的心思早会迫不及待地戳破,好让她安然留在自己的身边,但翁玉宸却恰恰相反。
心一动,她抬头望向了月影里的少年,他侧脸宁洽,宽大的袍袖垂在身侧,满是清风。
白灼灼瞬间便明白了,翁玉宸还是那个翁玉宸,不屑于用这种方式讨她欢心,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的将她打动。
她忽然有了想叹息的冲动,他这般用心良苦,她又怎能让他再次失望呢?
于是她便朝着翁玉宸迈步,来到身前,不顾对方探究的视线,而是伸出手,抚在了少年的眉头,像是要将忧虑与烦恼尽数抚开。
迎着少年流动的眼波,白灼灼忽然扬了扬下吧:“原谅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