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队伍的最前端。
白灼灼也情不自禁地踏出了一步,正准备上前时,身边却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宗主神色惊疑不定,可望着少年清晰的眉眼,已经衣袍带露的风尘仆仆模样,还有方才朝他投来的漫步尽心的眼神,活脱脱的道祖,于是恍惚间以为是他来接他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双膝一软竟直直地跪倒在地,而身后的众弟子们见到自己掌门跪地,于是纷纷也跟着乌泱泱的跪了一片。
只剩白灼灼与薛泠音面面相觑,他们一齐看向了被跪拜的人。
少年皱眉低头,眉宇间疑牍渐渐化开,可看着前列人花白的胡子,脚却拐了个完,径直躲到了一边。
白灼灼便有些哭笑不得了,心想这翁玉宸没想到也还挺讲究的,害怕被折寿。
于是在心中一叹,随即与身边的薛泠音一左一右地将宗主架起,架起时,才发现老头竟;留了满脸的浊泪。
她心中狐疑更重,于是抬眼望向了翁玉宸,对方也会看着她,神色满是无奈。
一个了不得的想法却在心中成形。
“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抬手抹泪的动作一僵,他愣愣抬头望向了身前的少年,只这一眼便让他看出了些不对劲来。
只因为老祖的容颜没这么年轻,先前因着相似的容颜与气质他才会将其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