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说,怀中的躯体渐渐僵直,但紧接着,白灼灼便被身侧人牢牢地拦了过去。
翁玉宸的眼圈微微泛红,他将心中的诸多情绪渐渐压下,第一次感受到了原来这便是希冀。
说好了,再不分开。
……
这几日白灼灼与翁玉宸很是过了几日人间眷侣的日子,而后者也不会在面对着大殿发呆了。
白灼灼很是欣慰。
而这一日午后,出乎意料的,一个小童子便出现了口称掌门有请。
白灼灼便第一个站起了身,目光却像是掩不住的激动,终于要来了吗。
她回头向着翁玉宸寻求共鸣,但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却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就又好像已经知道了一样……
等随着那小童子,一路回到了缥缈宗的主峰,白灼灼便见到了宗主。
不知为何,倒像是比上次见还要苍老,身上也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迟暮气息,正对着轩窗下的光,看着展开的一卷画轴。
像是看到了他们进来后,脸上便起了一抹平和的笑,白灼灼便走上前去,弯腰看向被宗主拿在手里的画,画轴上画着的是一个男子,坐在一颗梨树下,身姿皎洁如天上月,遗世而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