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她, 随后道:“房间里可曾来人了?”
白灼灼莫名地有些心虚,可她这幅模样倒是休想瞒过任何,于是只得松开环绕着翁玉宸的手,可怜兮兮地抬头而后点了点头。
翁玉宸的紧皱的眉目便松动了少许,但也仅仅是少许,侧身便看向了拓在窗上的影子。
“十二最近可真是惫懒,什么人都敢往里放。”
翁玉宸冷声道, 如玉的侧脸在灯下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度,凛凛不可侵犯。
一旁的白灼灼便开始为屋外的十二担心,于是伸出一只手, 拽住了身前人的衣摆, 轻轻地摇了摇。
“不怪他。”
翁玉宸垂眸,便望见身前的少女端正地坐在锦凳上, 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摆,一只手平放在膝上,模样乖巧极了,堆鸦一般的长发懒懒的堆在耳边,顾盼间风华直逼人眼。
尽管日日相见,可翁玉宸还是有些失神,手中却空空地,于是抬起手,便将少女扬起的脸尽数的包裹了进去,拇指正好触到了少女的耳垂。
只是微微的碰触,就令白灼灼眼睫颤动,呼吸即可加重了,翁玉宸于是便覆下身,吻上了白灼灼的耳尖,感受着底下人的颤动,可他却不闻不问。
将人从凳上抱起,随即放到了桌上,四目相对间,白灼灼就被少年眼底的□□给包裹了,同时腰也被翁玉宸紧紧地拿住,再也不能挪动半分。
白灼灼有些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于是抗拒地触上了的胸口处,作势便要将其往外推,但推自然是推不开的,眼前这人就和铁塔一般,神情幽幽地望着她,好像在等她的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