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灼这才放下地闭上了眼,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到了第二日傍晚时才醒来,醒来是只觉浑身酸痛不已,起初白灼灼还以为是那日在大厅……导致的。
但渐渐便发现不是了,这几日身体上好像出现了什么毛病,越来越贪睡,注意力也难以集中,一天有大半的时间竟都在床上度过了。
而且每日吃东西也没了胃口,倒是十分像害喜,但苦于身边没有可以诉说的人,翁玉宸自然是第一个被排除的人。
她不想他空欢喜,可唯一会医术的十二却被翁玉宸这几日寻了由头,调离了,身边的弟子很多,但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况且她如今身份也不一样了,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底下人,白灼灼不想将事情闹大,便打算另辟蹊径,去山下找人间的郎中看看。
于是这一日晨起,在翁玉宸出门后,白灼灼就悄悄地下了山,打算一个人前往山下的小镇。
路都是走惯了的,如今太平盛世,况且翁玉宸又将缥缈宗经营的很好,所以也没什么危险。
等到到达那济世堂时,胸口的心还砰砰地跳着,许是因为提前知会过的缘故,济世堂倒是没有什么人的,白灼灼跟着面色红润的医女便进了内室,一番问诊后,可即便有了内心建设,白灼灼还是忍不住地失望。
但失望过后,漫上她心头的竟满是庆幸。
她庆幸自己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告知翁玉宸,差一点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