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这一口大锅砸得吐血。
“我能怎么着他?”她心平气和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讲道理、随便欺负人的家伙吗?”
江潮立刻摇头:“那当然不是!”
“不过——”他眨巴眨巴眼睛, “七爷也不是那种说生气就生气,因为一点小事就不高兴的人啊!”
许愿:“…………”
所以她到底哪里惹到了他?
寝室里几个姑娘太爱八卦,这种事告诉她们,只能被当成她和戚野有点什么关系的铁证。
而高中学习忙碌。
除了每天吃饭和晚上放学时能见石小果一面,剩下的时间,晚自习下课后, 连石小果那样精力充沛的铁人都只想倒头便睡, 更不要说许愿。
一直没来得及找机会和人讨论。
许愿只好自己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 把那天他俩说过的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回忆一遍, 最后确定一个事实:
她根本没招惹他。
戚野就是在犯病。
虽然在他们五个人里,他犯病的概率只比垫底的陈诺高,离排在最前头的江潮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尤其一个通常不犯病的人,偶来犯起病来,时间、程度、影响首屈一指, 把间歇性抽风的江大少爷直接比成了渣。
戚野整整一周都不正常。
周五自然不例外。
这周是九月最后一周,周末连着国庆假期一起放。于是周五最后两节课,六中难得提前放学,让同学们进行大扫除。
这种大扫除全班都要参与。
许愿拿着抹布去水房,刚进去,还没看到戚野,背对着她的少年就像背后长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