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贺雄难过地叹了一口气，“对，你母亲走之前，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

“所以，我母亲是真的离开？”

宁贺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当时还有你啊，她是要带你离开的，可是你爷爷一直在祈求不要带走你，然后你母亲太过难受，就出去散心。”

“我害怕你母亲出现问题，一直远远跟着，可……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要带你母亲走，你母亲就在逃跑的时候，突然被一辆车……撞飞。”

后面的话，宁贺雄越说越艰难。

宁萌萌的脸色都白了！

撞飞……

也就是那次，母亲的双腿出现瘫痪的吗？

！

一瘫痪，瘫痪了这么多年……？

！

看着宁贺雄双手捂住脸，没脸见人的样子，宁萌萌面色惨白而又艰难地问着：“那……后来呢。”